除夕一早醒來,我吃著早餐,爸爸站在客廳望著院子,大概是在看媽種的蘭花,開了一整個院子。吃完早餐,換我走到門前看著爸貼好的春聯,年。真的要來了。
初一去大伯家拜年前我和老媽窩在床上,媽問我乾麻,我說倦,可能要感冒了,媽說他也有一點,一定是爸爸傳染給我們的。
初二、初三,我一邊油漆房間一邊打掃,怕漆不完很是焦慮,還好進度順利,還一併洗了窗子,清出了三十多本書要捐給圖書館,還有一大袋垃圾和要回收的書,油漆完成,我心中的大石便放下了。
初四一早,爸用陶鍋燒水,我拿了媽為我留在鍋裡的三明治,邊吃早餐邊被老爸疲勞轟炸,居然在聽草蜢的寶貝對不起,媽媽說了句吵,我連忙一同抗議「我還在吃早餐呢!」,老爸說,你們在找茶是吧,馬上就要泡了。
吃著,爸為了我油漆房間又門窗緊閉的睡在房裡念我,我認為沒那麼嚴重,爸爸見我不接受而發了一頓脾氣,我一時也不知說什麼,默默吃完早餐。
水滾了,放入老蒲洱繼續煮,我挨過去討了一杯,爸爸氣消了。
媽媽趕著年前為我們作了新窗廉、為沙發及餐桌椅做了新椅套,家裡舒適的不得了,我愛吃的零食甜點、好茶、好咖啡、好菜、好書、好片,一樣不缺。所謂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,這句話我體會到了。